砍盆箐是云南省普洱市鎮(zhèn)沅勐大鄉(xiāng)文況村的一個自然組,從村委會進去還有十余公里,因為茶好而特別有名。我小時就聽著它而長大,印象中沒喝過,更談不上謀面。
制“太和甜茶”時,約了個摩托車高手同探。我倆都不識路,或者說根本沒有路。我們就這樣竄上竄下的走著,也不知對錯,快沒信心了!友說算了,等路好些再來,聽說旁邊有個地方能撿“玉石”。我們便調(diào)頭撤了,另尋去處。
不久,到了個寨子邊的小河旁。我們沿河而上,找呀找,就沒見到與眾不同的石頭,哪怕是很小很小的一顆。后又進寨子詢問,村民稱,漲水后,山洪發(fā)后,能撿到,但這幾年不多了。
他們都這樣說,都說是玉,都說家里的找不到了,讓我看都不能看一眼,更不知是否是玉(實話講,見了我也不知)。
又一次尋砍盆箐,還是摩托車。我自知車技不行,邀友同行。路上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車上,心跟著路一起顛顛簸簸,沒看到多少風景。
只感覺到人家不多,住房與田地也大都拋荒,山上的樹都是近些年才成長起的。不知是啥原因!我經(jīng)驗是:古時人丁興旺的村寨,周邊都樹少地多。除了自然原因外,多是人多過度砍伐使用而造成的。這“砍盆箐”也許就是因樹大而多,能砍盆砍槽砍罐而得名。
摩托車不能行,又走了幾公里,終到。茶樹大而不多,歲月之痕都刻在身上,但腰不彎腿不軟,一排排站在村頭地邊,顯老當壯。其樹體布滿地衣而形成白色花斑,分技高而少;樹為半開張形展開,葉多為果綠色,葉脈粗壯,長勢多向內(nèi),且葉質(zhì)硬。
通觀整個古茶園又與它處不同,類似的好像在寶倉山見過,但茶樹要少,更不像寶倉山成片密集生長,只是單棵單棵的。喝農(nóng)家就火烤出的“火罐茶”,未品其味先醉其香,喝也是香。焦糖香、高火香與老茶香溶合出近似原味咖啡的香;不知是好喝喝多了,還是茶勁強,在深山農(nóng)家無法入眠,滿腦都是茶香。
后來聽說那片茶被承包了,我也買過砍盆箐茶。只有不同的環(huán)境不同的氛圍不同的制作品飲方法,讓我一直沒能找到從前的感覺。一直想找機會再去原產(chǎn)地品品。
再去已是“07普洱茶風波”之后的事了!依前幾次經(jīng)驗,還是摩托車,找了個高手中的高手(高到可以一邊騎車一邊喝酒)。一路有驚無險,直抵寨子。可下車才覺兩腿痛得無法行走,只得蹲坐在旁邊。
休息時明顯感覺到寨子不對勁:雖通了電通了路,但煙不升狗不咬人不往,靜得很!再看茶樹,被砍了好多。有些是砍小枝,有些砍主干,有些被齊根而斷……
我們到茶場見無人緊鎖門,然后上茶山看到樹上有鳥蛋。無心回,見茶場的門開,但是主見客來興致不高。自找座,看主忙,抽空與他拉家常。不大的屋院被掃得干干凈凈,理得整整齊齊。放眼過去,剛采回的茶堆放著,量不大,嫩度高。聊著聊著主人的話多了起來,說起了砍盆箐茶事……一言難盡!
主人姓羅,與村民協(xié)商承包加工。開頭還好,07而亂。面對利益,鬧上法院。人相爭,茶遭殃。聊之不盡,相見恨晚!對于糾紛我無能為力,對于眼前這剛采的頭春,我倒是有些建議:我走到茶鮮旁,看著這一條二三葉的古茶鮮,掏進去,抓一把,聞一下……還好沒被捂到,沒有發(fā)酵……
我給他講制茶的基本原理(當?shù)刈隽私甑臅袂嗖?,農(nóng)民自有一套方法,從小耳聞目染,無師自通),好茶必萎凋……
我邊演示邊講解。他聽得入耳,記得入心,對不明之處,再三詢問,還把實踐中的心得感受,拿出來交流探討——他實有心制好茶。
我講著講著,覺得他心不在焉了,他說要去掏蜂蜜給我們吃。我想攔,友把我拉住說,“讓他去吧!他不去,不足以示謝!”吃過蜜,摩托一響就返回。不久后就收到了老羅托人帶來的茶。
一棵棵直似針,銀毫滿身,光亮潤澤,骨壯身實。開湯花香濃;入口鮮爽柔(曬青茶點評不能用“鮮”,但此茶做得特好,又是剛制,用“爽”不足表示),味滿堂,津滿腔,韻長沁腦香……
這幾年,那里開了銅礦,道路等各方面條件都得到改善??撑梵洳枰搽S著普洱大勢好轉(zhuǎn)而步步高升,價早過千,且一茶難求。
陳財,普洱茶新銳制茶工程師,1987年03月出生,云南瀾滄人,出生于制茶世家。先后任技術(shù)員、審評員、技術(shù)科長、總工程師,擁有多年年古茶制作經(jīng)驗,交流探討。歡迎關(guān)注陳老師【微信: 435121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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